纸片闪电侠

西风烈,雄关漫道,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怎奈晨霜月,酒酣跋扈,一舞凌霄,共揽天边夜。

曦澄 渡 倾负 五十五

         镜像前,江澄主动吻上蓝忘机的瞬间,魏无羡最后的一点希望也破灭了,一股邪火顺着丹田冲到了胸口,魏无羡的眼睛已隐隐地泛着红光,白衣少年将镜像切换到洞穴外,笑道:“蓝家的人倒来得快!”

        回身看到魏无羡此时犹如厉鬼的样子,少年玩劣的一笑,阴狠道:“怎么?魏公子可是见江宗主渐入佳境,有些嫉妒了?”

         “我杀了你!”魏无羡此时已是如冲出地狱的恶魔般,眼神狠戾,牙齿咬的声声作响。

        “恨么?”少年冷冷地说:“我也恨,当年要不是你救走了江澄,温家先祖怎会弃了温家百年基业,如果不是先祖另有打算,你以为就凭你在乱葬岗学到的那点我们温家玩剩的东西,也能灭了温氏?”

     “魏无羡,不妨告诉你,温家家主并不会轻易死去。而在不久的将来,我岐山温氏一定会将前仇旧恨一并讨回!”

        “不过,你看不到那一天了!去死吧!”少年突然从袖中甩出一只金色的剑翎,直奔魏无羡而入,眼看就要刺中心下三分。突然少年袖中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且越响越急,片刻后,整个山洞中成千上万的铃声响起,少年袖中的东西突然飞到了空中,闪现出一片紫光,魏无羡这才看清,正是刻有澄字的清心铃。紫光制止了金色的剑翎。随后头顶的洞口有人落下,一个焦急的女音喊了声:“江澄,是你么?”便出现在了两人眼前,随后又跳下来两人,一人金星雪浪,一人江氏校服,魏无羡凝神一看,竟是司徒醒,金凌和南笙。

      三人看见魏无羡也是一愣,却在看见那身炎阳烈焰袍后,均是站在魏无羡身前,警惕的看着那人。

      少年自是不会以一敌三,狠狠地撂下一句:“算你命大!”就隐入石幕后不见了,司徒醒说了声穷寇莫追,便将魏无羡的束缚禁制解了。

       “江澄呢?”司徒醒看见满身是伤的魏无羡,突然有些担心。

        魏无羡拒绝了司徒醒递过来的止血丹药,有些气喘的道:“快,司徒夫人请随我来,晚了,怕是来不及了!”说完便艰难的抬手,将陈情放在了唇边吹了起来,下一刻,一只干枯的手从地下冒了出来,只一下,便又隐了进入,只留下一个一人宽的洞穴,魏无羡急道:“您们两个留下,司徒夫人请随我来!”便跳了下去。

         蓝忘机浑身僵直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双拳大力地握着,指节咯咯作响,手上的皮肤都没了血色,连洞穴外侧山石碎裂的声音也充耳不闻。

        直到身后传来一个有些颤抖的熟悉声音,轻轻地喊了声:“蓝湛!”蓝忘机才想做错了事的孩子般,茫然的忘了过去。

        只是他一错开身,魏无羡就根本退无可退的看见了一脸安静却无比惨烈的躺在那里的人,满脸泪痕,嘴唇肿胀,从脖颈延续到腹部的青紫,衣不蔽体,两条细长的腿无力的裸露着,残余的布料上鲜红的血迹斑斑,双手和脚踝处大片的青紫昭示着曾经的恶行,魏无羡闭起了眼,绝望地想着:“他们还是晚来了一步,大错终究铸成!”

        司徒醒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空气中浓烈的残余气息,让她不得不联想到什么,她什么也顾不得,扑上去就一把探上了江澄的脉,随即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颤颤巍巍的在乾坤袋里摸索了半天,却是在碰到那个药瓶时,瑟缩了一下,脑中不断地问着自己怎么办?

       命悬一线的脉象,只有烈性的丹药可保命,可这丹药伤胎,一入体怕是双胎不保,她该如何是好?

        与此同时,山门的顶端已经被灵流炸开了一个洞,身后的金凌和南笙也已尾随着爬了出来,司徒醒一狠心,将丹药收了起来,对着刚爬出的两人压低声音厉喝道:“转过去,把外袍都给我脱下来!”

      两名少年面面相觑,却也是忍住不安,听话照做,金凌已做了宗主不少时日,此刻更是意识到舅妈如此疾言厉色,怕是舅舅……颤抖地问道:“舅舅他……”

一句话还未问出口,司徒醒就控制不住的说道:“什么也别问,记住了,一会在各位宗主长辈面前,一口咬定,我们六人已将邪祟除去,你舅舅是除邪祟时受了重伤,听到了没有?”

      司徒醒说完,又冷冷地对着面前的两人说道:“还请含光君整一整衣冠,不要让有心人看出端倪,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我不管蓝家家规如何,若是这事再有一人知晓,云梦江氏和我司徒家必与他势如水火!”

       说完,再不看其余人一眼,俯下身,用袍子细心的将江澄裹好,扶了起来,与此同时,阻隔在两队人马中间的山石崩裂,待灰雾散尽,蓝曦臣第一眼就看见了江澄安静垂眸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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